一听到“继续”二字唐珈叶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他还要继续,还要折磨她。他是魔鬼,他是个变态的魔鬼!
不要!她哆嗦着无声地摇头,惊恐地抱住自己,整个人如同掉入万年寒窑,两条光洁粘满污渍的双腿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她只能拼命用双手支住自己向后退。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他已经惨无人道到在她身上各个地方用过刑,再折磨下去,她不会死,只会永无止境地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煎熬与中,他的目的不是要她死,是要撬开她的嘴,是要她答应做温太太。
而他的折磨手段便是无所不用其极,羞rǔ到她松口为止。
唐珈叶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qíng,但他能感觉到她此时内心的厌恶,这厌恶令他刚刚平复下去的qíng绪再次爆发,一丝bào戾之气随即在胸口泛开,大步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恶狠狠地把她推上墙壁,粗鲁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唇间,里面有血泡和血腥味,他却吸得津津有味,如饮甘泉,直到她不断发出厉声嘶叫才放开,冷冷地嘲弄,“你以前不是挺享受我的吻么?你现在摆这种臭脸给谁看,或是你喜欢上了这种边nüè待边做/爱的方式?”
她无动于衷,仍闭着眼睛虚弱地靠在墙壁上,仿佛当他是空气。
“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温贤宁无可奈何,同时更加恼怒,咬着牙用力拍她的脸颊,然后突然抽离手,脚步声渐渐远去。
胸口砰砰直跳,唐珈叶努力调整呼吸,身体支撑不了,慢慢从墙壁上滑落,却没想到温贤宁去而复返,她仰起沉重的头颅从眼fèng中看他,只见他手里多了一只蜡烛,从下方看上去他的面容几乎在烛火的晃动中扭曲狰狞。
头太疼了,无法仰太长时间,唐珈叶随即垂下头,鼻腔里发出冷笑,“你还有什么……手段……”
温贤宁轻佻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无耻地说,“手段多的是,给你来些不一样的,你会重新认识我。”
听他的口气,唐珈叶知道他又有了新花样,之前经历的非人nüè待她现在回想起来便头皮发麻,那些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不光是在对她进行ròu/体的摧残,更是通过凌nüè的xing/爱在jīng神上打击她,摧残她,这手段太毒太毒了。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支撑不下去而屈服。
可还没等她再想,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下一秒她整个被他提起来,推上角落边的一只矮桌,死死地把她压在上面,背对着他。
骨折的双腿根本站不了,她倒了下去,他用qiáng有力的健臂把她捞起来,手臂从后面拦腰扣住她,用力分开她紧夹的粉腿,毫不留qíng地顶进她红肿濡湿的甬道。
火烧火燎的疼,唐珈叶再也忍受不了撕裂的痛,颤着身子哭叫,“……好痛……好痛……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不要……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飘散在清冷空气中的嗤笑,但这还没有完,他挺-动的同时手里的蜡烛倾斜下移,放在她背的上空,这蜡烛不同于普通的蜡烛,属于特制的,又-粗-又-大。
只见蜡烛燃烧后,开始滴蜡,一滴落在白皙细嫩的背上,引来她全身的痉挛,接下去两滴、三滴、四滴、五滴……
背后是一阵接一阵的灼烧的痛,身下是两人剧烈jiāo-合运动后发出的靡/乱声音,夹着她在动作中乱舞的头发,及哀叫的哭泣,整个构成一部超级凌nüè画面。
她的哭泣好象更具有催化作用,温贤宁反而异常享受,嘴里又忍不住羞rǔ她,“嗯……真紧,为了钓上我,你花的心思还真不少,只肯让姚启格钻你的jú花,这里面保持得这么紧,真过瘾……”
暧昧的响声不绝于耳,蜡烛每滴一次身体忍不住就痉挛战栗一次,唐珈叶整个人泪眼滂沱,闭着眼睛小脸朝下,随着他的动作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qiáng烈的刺激,羞耻之心在这一刻占据了整个大脑,坚qiáng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全然崩溃,开始放声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放过我……”
温贤宁再度分大她的双腿,qíng不自禁上移大手开始用力搓-揉她胸-前弹xing十足的柔软,手上的蜡烛因为燃烧越滴越快,在她背上开出一朵朵疯狂的小花,感受着她的紧-窄及痉挛,正是慡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慢下来。
Chapter88妥协(3000字)
正文Chapter88妥协(3000字)温贤宁对这样的结果太满意了,脸上掠-过一阵舒畅的笑意,不忘做更深-更-猛的亵玩,“早这么说不就得了,何必受这么多苦。以后做了温太太,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你得有个当总裁夫人的样子。瞧你刚才那死硌的样儿,以后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得听话,懂么?”
他说话时带了一点京腔,唐珈叶唇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此刻哪有心思关心这些,由勉qiáng的站姿变为跪姿,感觉到他快要到达一个顶点,不禁用充满哭腔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叫着,“我答应,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弄在里面,不要……求你不要……”
她的声音再也不是之前的倔qiáng与死硬,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有种想要凌nüè的冲动。
她说不要,他还偏偏就要,不过别以为谁都能怀上他的孩子,事后他再灌她药,温贤宁恶劣地想着,益发卖力地在她体内进出,最后闷哼一声,终于把所有热qíng全部洒进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后,蜡烛也烧完了,厚厚的一层红蜡烛油,大约有盘子那么大,触目惊心的堆在白皙的背上,象一记烙印。
卷唐珈叶双腿再也不堪重负无力地滑下去,如一摊烂泥瘫在地上,身体因长时间受到折磨而不由自主地痉挛。
整理了一?牛媸执蚩夷诘牡疲淠乜醋诺厣媳徽勰サ貌怀扇诵蔚奶歧煲叮孪湍吖ィ阉牧炒拥厣侠矗谠谒成显硬菀谎穆曳ⅲ醋潘灸昵峁饣牧持壮闪苏硗罚雌鸫叫ζ鹄矗辽档溃昂臀宜邓担阍趺锤龆即鹩ξ曳ǎ渴悄愀詹乓皇蔽俗员:宜档模故悄愕恼婊埃俊?br>
唐珈叶明白他这笑声里含了幸灾乐祸的讥刺,他在笑她丑,是啊,本来脸就长得不漂亮,不如那个夏嫣然的十分之一,这下又被他nüè待成了这样,他更有理由笑。
娈看着令人胆寒的魔鬼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衣冠楚楚的温贤宁,对他的恨这一瞬间无比qiáng烈,可更深的恐惧也存在,她怕了,真的怕了,怕了这个人面shòu心的魔鬼,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酷刑仿佛从十八层地狱走了一圈。
处处伤痕的身体在颤抖,惨白的嘴唇在哆嗦,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又要惹怒他,于是她垂着脑袋勉勉qiángqiáng点头,小声回答,“是真心话,不会……反悔。”
他满意地收回手,不再看她瑟瑟发抖地有如寒风中的小动物般,yīn冷地抛下这句警告,“记住你今天的话,如果你没记住,胆敢再玩花样,你将会得到比这更重更残酷的惩罚。如果你有胆量,大可以试一试,我随时等着陪你玩!”
唐珈叶只听完这句话,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之后她醒来已经在卧室,手上打着点滴,一只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身上穿着面料考究质地柔软的睡衣,只是在这件漂亮的睡衣下是具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身体。
唐珈叶苦笑,这一躺在chuáng/上便躺了几个月,以至于开学她迟到了一个多月,差点要被勒令退学。
校方对她的消失大为不满,唐珈叶卧病在chuáng,苦于不能告诉任何人,又不能去学校亲自解释,只能听天由命。
后来又不知怎么的学校突然打电话来说允许她延迟入学,听得她莫名其妙,却也松了口气。
从最初的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地做木头人,到后来的可以下chuáng活动,去花园里chuī风晒太阳,身体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他请的那位主任医师功不可没。
除了养伤之外,唐珈叶在别墅里里外外被照顾得极周全,就是寂寞,从医生护士到别墅里面的保姆及每一个人都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时不时以一种警惕的目光盯着她。
她不怪他们,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们只是听命于温贤宁,并不是专门针对她。她也注意到了,整个别墅的下人全部通通变成了新面孔,派来照顾她的两个保姆尤其厉害,总拿一双审视犯人的眼光看她,直看得她不舒服。
在养伤的期间,温贤宁倒是一次没露面,可那天的非人nüè待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深深的yīn影,以至于使她连续几个月天天噩梦。
52书库推荐浏览: 顾盼琼依 豪门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