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滋味也在蔓延。
倏然——
身体的某一处被昂大的力量挤入、撑开……
她的叫有些尖锐。
可当那股庞大的力量彻彻底底将她贯穿的时候,那声尖叫又转成莺柔婉转。
她的耳畔,是男人满足地低叹声。
梦中的她如海làng颠簸的船儿,她深深爱着这片海洋,深深依恋着这尊温暖的胸膛……
男人的力量时而温柔万千,时而狂野猛烈,她惊喘着被那股浑浊的男xing热液所灌满。
她努力想要看清楚男人的那张脸,努力想要看清……
直到——
男人的脸变得渐渐清晰,梦中的她惊喘一声,双眼蓦地瞪大!
“啊——”惊叫一声,庄暖晨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
时间如同凝固。
梦境中的活色生香与现实窗子外投she进来的暖暖阳光形成qiáng烈对比,好半天她才转头看向窗子位置,天色大亮。
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庄暖晨才起身,chūn梦了无痕吗?可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酸痛无比,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还是梦做得太真了?抬手揉了揉额角,却不经意发现胸口上的红痕……
脸蓦地白了!
不是吧?
梦境与现实重叠。
梦中的那张脸再次撞进她的脑海中,是江漠远!
好这远下。天……
她想起身,却尴尬发现自己的底裤竟飞到了远处的沙发上,还有,随着她起身,体内流出的那股仍旧炙热的液体……
倏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该死的江漠远!
庄暖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顾不上身子疼套件睡袍就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丰盛早餐倒是摆的有模有样。
她冲进餐厅,看到的一幕就是江漠远将一份三明治切得整齐放在餐盘里,见她站在门口后温柔一笑,“正好早餐也好了。”
眼前笑容温润的男人怎么也跟昨晚趁着她睡觉偷袭她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江漠远,昨晚你趁着我睡觉做什么了?”她瞪着他。
江漠远走上前,抬起胳膊撑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她,慵懒一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冲着他低吼。
江漠远却笑得暧昧,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昨晚上我饿了,偷吃了顿夜宵而已。”
这句话说得有点歧义,庄暖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伸手便来打他,“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手腕却被男人蓦地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淡淡坏笑浮于xing感唇稍,“是我过分还是你这么做老婆的过分?连晚餐都不给我吃,我饿了当然要自己找吃的……”薄唇压下贴靠在她的耳畔,“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你在打击报复!”她冲着他直跺脚。
“原因?”江漠远挑眉一笑,腾出只大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睡袍之中,修长手指准确无误探到那片昨晚被狂风bào雨侵袭过的沼泽之地,透明的滑腻打湿了他的手指。
“这就是你所谓的血染的风采?”眉眼间的笑有着对戳穿她谎言的明了。
庄暖晨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
江漠远却没放过她,沾染湿润的手指直接抵在她的唇畔,“尝尝看,是我俩的味道。”
“不——唔——”挣扎出一个字,紧接着便令男人的手指有机可趁。
檀口尽是男人雄xing独有的气息,沾染了口腔的每一处,她用力将他推开,用力咳了起来。她从未尝过男人体液的味道,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变态!”她捂着嘴,气得全身发抖。
热qíng女孩儿
更新时间:2012-12-1310:29:48本章字数:3754
江漠远却不怒反笑,走上前重新将她锁在怀里,抬手轻抚她的发丝,攀上柔嫩脸颊,状似宠溺实则警告,“下次再敢骗我……”话说了一半儿故意停下,看着她染满怒气的美眸,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鼻尖一下,落下低语,“我就直接将你拖到外面——jian了!”
庄暖晨倒吸一口冷气。
他却满足地一笑,转身走到沙发拿起公事包出了门。
“江漠远,你个混蛋——”冲着他的背影,庄暖晨抓过个抱枕狠狠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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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可怕的晚高峰。
jiāo通指示牌上的红线从二环直达五环,南北东西除了一路飘红就是挂着huáng,绿色一点都看不见。
建国门大街gān脆没有涌动的迹象。
银泰这个位置,满眼看过去的建筑除了白色的格子还是白色的格子,规整得令庄暖晨时不时会联想到地产商绝对有qiáng迫症的倾向。
当然,程少浅总会时不时为她指点迷津。
一处青灰色屋檐,古色古香间的餐厅,轻而易举便打破了都市压力下的躁狂。
chūn暖季节,夜晚的风也稍是温暖。
这个季节甚好,不冷也不热,在室外用餐自然也是一种惬意生活。
餐厅明明处于闹市之中,耳畔却无丝竹之乱耳,萦绕餐桌间的尽是盎然古意。
“北京寸土寸金,这家餐厅占据这个位置真够奢侈的了。”待前餐端上来后,庄暖晨环顾了一周由衷道。这里不同于建外SOHO的其他餐厅,带着中国古典韵味又有现代感的简约。面积却大的离谱,宋氏建筑建于楼阁的空中,坐在露台上用餐时,周围虽尽是高楼大厦,但会令人如置身沉静天空之中,彻底忘记繁忙。
除了用餐区,还有葡萄酒区、马丁尼与伏特加酒吧、威士忌酒吧、雪茄房均为玻璃巧妙分割开来。
程少浅轻轻一笑,“这家餐厅的老板是用心做事的人,所以我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来这里坐坐。”
“想必这里的什么红酒区、雪茄房也都有你程总的固定席位吧?”
程少浅笑而不语。
见状,庄暖晨也只当他默认了,摇头纳闷,“其实我真是挺好奇的。”
“好奇什么?”话没吉看。
她想了想,尽量让词语润色点,“你也是打工的,怎么就舍得这么大手笔来伺候自己呢?”
“那你为什么买车?”他轻抿了一口红酒。
庄暖晨挑眉,“为了代步啊,在北京出出入入的没车多不方便。”说完又摇头,“有了车更不方便,堵车堵得厉害。”
程少浅笑,“我花钱在红酒雪茄上面,也无非跟你代步的概念是一样的,不是伺候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辛苦而已。”
“你是挺辛苦的。”这点她倒是承认。他的位置不好做,据说王总刚来公司的时候也是信誓旦旦,结果呢?还是卷了铺盖走人。现在的人被城市压力压得已经透不过气来,多了浮躁,少了韧劲,多了浑浑噩噩,少了一份责任。与王总相比,程少浅的确是出色人选。
谁知,程少浅唇角泛起苦笑。“辛苦的你并没看见。”
“例如?”
“例如辞掉徐晓琪这件事。”程少浅摊开牌,“知道你老公做得好事吗?”
“还真不知道具体qíng况。”她轻笑,“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侍应生端来的正餐,程少浅示意了一下,边吃边聊。
“我是很不凑巧地出现,看见了完整的一幕,你老公是全程导演兼编剧。”程少浅拿起餐具,缓缓道出那晚发生的一切。
这边,庄暖晨听得目瞪口呆,一直等他说完好半天都忘了动餐具。
“江漠远狠就狠在这儿,跃过你,直接让我开了徐晓琪,如此一来得罪人的活全让我大包大揽了。”他切了块生牛ròu,无奈摇头,“不过听说徐晓琪后来还是到你办公室闹了闹?”
庄暖晨尝了口葡萄酒,“都过去的事了,她也是有气没地撒罢了。”听完程少浅的话她才觉得,江漠远是挺……不是个东西的。
“你喝酒了?”他指了指。
庄暖晨不解,“是啊,怎么了?”
“你没开车?”
“不是吧?健忘?我刚刚是坐你的车来的。”庄暖晨忍不住笑。
程少浅挑眉,“你的车不在公司。”
“周五限号。”她哭丧着脸,这才想起,“完了,你也喝了……”
程少浅两手一摊,“我还想给你个美人救英雄的机会,现在没了。”
她一听忍不住乐出声来,“美人救英雄?”
“或者是当你还人qíng送我回家。”程少浅含笑,手指了指酒杯,“美酒误事。”
庄暖晨抿唇,“没事,大不了一会儿帮你叫代驾的时候,找个年轻漂亮的MM。”
程少浅故作赞同点头,“这倒是不错的建议。”
两人嘻哈正说着,一道清脆女人声打破静谧气氛——
“gān嘛那么麻烦,找我不就行喽?”
声音热qíng洋溢地令人忍不住回头去看,于是庄暖晨真的就回头去看了,只是还没等看清楚来者,来者就像是一只树袋熊是的扑到了程少浅身上紧搂着不撒手,嘻嘻道,“程少浅,想我了没?”
程少浅一脸的无奈。
庄暖晨则瞪大双眼——
吉娜?她怎么会来中国?还有,她竟跟程少浅这么熟稔?
“哈罗,暖晨,我们又见面了。”吉娜腾出只手冲着她打招呼,小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庄暖晨笑得有点不自然,伸手也跟她打了个招呼,下意识转头看了看。
“放心,蜜雪儿没来中国。”吉娜嘿嘿一乐。
她目光怔了怔。
程少浅伸手好不容易将她给拉了下来,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中国?”
“不高兴看到我吗?”吉娜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拉了张椅子靠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搂过他的胳膊,“你在中国这么久,我都想死你了。”
庄暖晨成了旁观者,拿起红酒轻抿,双眼却不断打量着眼前这对男女,怎么看两人都怎么是老相识。不过也难怪,江漠远跟程少浅认识,吉娜认识程少浅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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