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_白五爷的衫子【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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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现在在哪里?”

  “老身不知。”

  龙农于是下chuáng出去,找到从雪问了才知道左戟此刻居然在御书房里。

  “这不元旦么?”还带上班的?

  从雪道:“听说是chūn汛的事儿,陛下担心今年会提前,便召了顾凌顾大人和欧阳大人在御书房里商议呢。”

  龙农想,这chūn汛一事真让他那么头痛么?不如自己帮帮他,这大过年的还不休息。龙农想好了便令从雪去拿了笔墨来,自己回想着那个年代里的防洪堤的一些筑法。

  防洪堤数起来就有好十几种,这里的防洪堤龙农路过六安城的时候见过,只有一种,最简单的把土堆一个长条状围住河流,而且土石也还只是一般的土石。

  39

  39、元旦夜(二) …

  龙涎泉为天然活水,下面盘居地龙。冬日里水气缭绕,雾气腾升丈许,让整个屋内都有些看不清实景。

  左戟抱着龙农,把一杯漱口的青盐水给他灌进嘴里,晕迷的人不知道便喝了下去,于是左戟便又给他灌了杯,灌完了称他还未喝下去时伸手指在龙农嘴里一阵乱搅,给他清洗牙齿和舌头。

  “呕……”清洗的结果是龙农吐了。

  左戟觉得自己此刻是有些不正常的,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但心里的反应却是直接让他施行于身体。所以他一边手里颇重的对待龙农,一边却温柔至极地问怀里的人:“农农,农农……怎么了?还好吗?吐出来就好了……”

  身上的衣物都吐脏了,左戟便皱着眉给全脱了下来。说是脱却更像是扯、是撕,那衣料拉扯到肌肤总人龙农感觉到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刀般疼痛。声音便轻轻吐出:“嗯哼……”一边难受地要推开左戟。

  “别动!听话,脏了要洗洗……”

  龙农是手脚动不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外界的动静的。他感到这照顾他的人怎么这么粗手粗脚的,还想脱他衣服!?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扯坏、坏了,你赔~~~”某人闭着眼睛还哼哼唧唧地威胁人,可话才说完他身上已经赤|条|条□了。

  左戟把人放到龙涎泉水的大池子里,认认真真给他洗身体,从脸到脖子,从胸膛到后背,再到……洗到最后又伸了手指去洗龙农的嘴里,好似怎么洗也洗不gān净般。

  龙农嘴里吃疼,摇晃着头又怎么也僻不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居然还能思考想到了对付的办法,可是感观和动作上的迟顿让龙农伸着舌|头跟着那手指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它,于是一口吸住,再把牙齿放上去,然后用力咬住。

  我叫你弄疼我,小爷我叫你弄疼我!哼哼,被我咬住了吧!这样就可以安心睡觉去了……

  左戟一心在清洗龙农身上,倒没动歪心思,可那软软的舌头把他手指轻轻一吸,却让他浑身一僵,那抱在怀里的不着一丝衣料的身体这样密密地贴着自己,左戟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眼睛微红便想到之前那女人抱住龙农亲吻的qíng景,发狠般……左戟抱着龙农便吻了下去。去他娘的乱伦,去他娘的兄弟,他宁可亲自吻他,也不要任何人来动他一根手指头,任何人也不可以!不可以!

  龙农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嘴里突然的异物进入让他呼吸颇有些困难,于是本能地他反抗着。这感觉……嗯嗯……虽与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但龙农却能分辩出它们的不同,之前那个是软软的,如羽毛一样碰触,而现在……舌头比刚才的硬不说,还搅地他嘴都合不上,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最主要是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心也跟着跳动很快,有种被猛shòu咬住脖子的感觉。

  龙农脑子迷糊地想,还是酸梅子好,想着时便嘟哝着说了出口:“酸……梅子……呃啊……”腰断了呜呜,是谁?可不可以轻点?!混|蛋!

  还在想她吗?为什么想她?左戟快疯了,他知道自己快疯了,他很清楚,清楚无比!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理智已经与他的身体分家,好似有另一个人在cao纵自己的身体般,而理智又那些清醒地在一旁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把人压在水池边,左戟让自己彻底沦陷。

  当一切归于平静,左戟才好似回过神来,压□体的需求把龙农从水池里抱了起来。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到一张休息的软塌上,然后给龙农穿上外屋准备着的衣服,替他盖好厚厚的被子后左戟才退开了身。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他想的,他并未想过要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啊!左戟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他知道自己在极怒或者极悲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在边关时只要他一上战场就会克制不住自己无止境的杀人,越多的血他却越喜欢。可是自从认识了边关上的那些朋友,他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了,他也看过大夫,大夫也说过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可是今天,在这个新一年的开始的元旦夜里,他做了什么?他对自己的有着相同血脉的皇兄做了什么?而这次为什么没杀人呢?而是如此难言的yù|望的索取!

  你疯了才会这么做,左戟!你自己污了他,便再也不能单纯地在他身边了吗?再也不能了!是他自己毁了本来美好的一切。

  走出殿外,外面还是黑夜,院子外站着几个人,左戟看着他们,那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唾弃。

  “陛下。”最先开口的是陶瀚,他紧张地看着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圣上,心口有说不出的苦涩。

  “陛下,你没事吧?”再开口的是乔宝,这个左戟在边关战场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已经跟着他走过了五年。

  另一边的顾凌和青朗却没有说话,一切已成事实,多说无益。

  左戟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上面好似染上了龙农的血一样让他悔恨,声音却意外的清朗:“是我害了他,你们不许说出去,朕得用一生的命来还他,朕是禽shòu!朕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禽shòu!”

  “陛下!”乔宝声音沙哑,泪如雨下,他摇着头只能一遍遍否认:“不是、不是、不是!”

  第二日龙农便在自己房里醒了过来,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chūn风一度,只是……那人是谁呢?

  “王爷,醒了?”照顾无恙的老麽麽端了碗东西进来递给龙农:“这是醒酒汤,陛下走时jiāo待等王爷醒了给你喝下。”

  龙农喝了那汤把碗递回给老麽麽:“我喝醉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老麽麽恭身回道:“是陛下送您回来的。”

  龙农觉得奇怪了:“他人呢?他从哪里把我带回来的?”

  老嬷嬷觉得龙农这话问得奇怪了:“当然是大殿,昨夜不是在大殿上宴请群臣的吗?”

  “啊?是是哦……”那个,他到不是想知道昨夜的人是谁,反正一|夜|qíng么管他是谁呢,可是既然是左戟送他回来的,那么……呃……他是不是发现自己跟别人鬼混了?呃……这个……会不会形象不好……唉唉……左戟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哎哟完了,怎么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呢?龙农坐在chuáng上胡思乱想头大了。

  “陛下现在在哪里?”

  “老身不知。”

  龙农于是下chuáng出去,找到从雪问了才知道左戟此刻居然在御书房里。

  “这不元旦么?”还带上班的?

  从雪道:“听说是chūn汛的事儿,陛下担心今年会提前,便召了顾凌顾大人和欧阳大人在御书房里商议呢。”

  龙农想,这chūn汛一事真让他那么头痛么?不如自己帮帮他,这大过年的还不休息。龙农想好了便令从雪去拿了笔墨来,自己回想着那个年代里的防洪堤的一些筑法。

  防洪堤数起来就有好十几种,这里的防洪堤龙农路过六安城的时候见过,只有一种,最简单的把土堆一个长条状围住河流,而且土石也还只是一般的土石。

  防洪堤根据地理的土质环境的不同会各有不同,几样相结合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龙农对此虽没有系统的概念,但凭着记忆肯定是了甚于无的,当然,龙农这么想也是谦虚了。

  可图纸在于细致,这毛笔龙农是会使,但……

  起身出了书房,绕过游廊便是前院,还没看见人便听见前院‘呼呼呵嘿’的声音,这龙润不知道又在gān嘛?

  “爹爹,太阳晒屁股了哦~~~”龙润拖着把小桃木剑,满头冒汗地对站在廊内的龙农道。

  龙农没好气地走下来:“太阳晒你屁股了,这大yīn天的哪儿来的太阳。你把无恙带出来做什么?自己不睡觉就别噪弟弟。”

  无恙此时正躺在龙农为他改装的婴儿车里,小脚小手在里面乱蹬乱挥,白嫩嫩的小手捏着拳头往嘴里送。婴儿车的轮子龙农试着用牛皮筋绕了圈,主轴上都装上了弹簧,这样推着行走睡在里的无恙会舒服些。

  龙润趴在婴儿车边上看着里面睁着眼睛的无恙一边对龙农道:“小润儿在舞剑给弟弟看啊。”然后问无恙:“哥哥是不是很厉害?小恙快快长大,长大了哥哥保护你,哥哥教你练剑!”

  龙农心里暗自发笑,抬头间看见从雪正从院门前走过,便叫道:“从雪,等一下……”说着便走了过去。

  龙润看了看离开的爹爹又看了看躺在婴儿车里的无恙,想了想便把手里的小木剑放到婴儿车里,对无恙道:“小恙帮哥哥看着宝剑,等哥哥去爹爹那里了回来取,现在……嗯……借你玩一下。”说完便向着院门口跑去了。

  “从雪。”龙农叫住从雪。

  “殿下有什么吩咐?笔墨不是都给您准备好了吗?”

  龙农说:“嗯,准备好了。那个……你能帮我找只大公jī来吗?”

  从雪笑道:“怎么?殿下想吃jī了?殿下若想吃jī,说一声便是,从雪告诉御厨一声,中午便给您做好了送来。”

  龙农知道从雪知道他不是想吃jī,这丫头故意这么说的,龙农也不恼,解释道:“本殿下也不是想要jī,本殿下只是想要jī毛而已,一根足已,大点的好。”

  从雪姑娘笑盈盈一福身:“是,奴婢尊命,从雪这就去替殿下取来。”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龙农道:“你这丫头嘴巴挺厉害,小心万侍卫不娶你,看你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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