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_白五爷的衫子【完结】(18)

阅读记录

  龙农和左戟回客栈后,左戟便让青若、青宏把置办的衣服和要收拾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登船离去。龙农、龙润两人一时没见着面,此时看见了,小家伙便尖叫一声往龙农怀里扑了过去,只嚷嚷道:“爹爹、爹爹……呐……我……爹爹……”激动的连话也说不清。

  龙农又好笑又好气,只抱着儿子坐在chuáng边道:“你慢点儿……”

  龙润本来在chuáng上玩儿,脚上只着了袜子也没穿鞋子,此时整个人便踩在龙农大腿上,一双短胳膊的手圈着龙农脖子,双脚因为兴奋不停在龙农大腿上跳来跳去,只跳地龙农丝丝抽气。

  左戟在一旁见龙农痛地挤眉弄眉,一时想要让龙润停下来,可最终也没有开口。

  “爹爹,你和叔儿去哪儿了?”

  龙农用着夸张的声音跟龙润报告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一群乌guī爬到咱们房间来了,爹爹就和你叔儿一起去杀乌guī嘛,可是呢乌guī爬啊爬啊就爬到水里去了。”

  龙润失望了:“唉……”

  龙农瞅了瞅龙润,道:“可不一会儿,从水里冒出条蛇来了。”

  龙润还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呢,只看着他爹爹,奶声奶气儿地跟着念:“蛇……”

  龙农说:“然后我和你叔儿合二人之力双剑合壁,一招就把蛇按在地上了。你爹我就说了:小样儿,你脱了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龙润一双大眼睛很迷茫啊很迷茫~~~愣愣地过了许久,终于咯咯咯笑起来了。

  在客栈吃完午饭,龙农给小润儿切苹果片,想起做的香皂还没从胭脂盒里倒出来,便去打开来看看,一倒之下发现居然给凝住了。

  “完了,抠不出来了。”再使劲儿倒了倒,是真倒不出来了。

  龙润看着他爹爹倒不出来,小手一摊,说:“哦~~~”那模样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身为有威严的大人,怎么能让一小孩儿看不起来,龙农盯着龙润再使劲儿倒了倒,没出来。

  左戟正在楼下喝茶,一袭白色暗灰长袍,长发束冠。冷硬的脸上让本就将入冬的天气更显得冷了些,加上那灰白的袍子,左戟整个人便透了些生人勿近的气息。

  推开的门灌进了一股冷风,chuī动那白袍如同暗空下的雪花,不甚白。门口的人左右看了看大堂里的食客,然后目光对准了左戟向他这方向走了过来,在五步远的地方却让人拦了下来。

  “请留步。”是青岩没有起浮的声音。

  来人是宁明,他此时穿了件翠绿色长衫,里面是件白色长棉布衣。脸上居然没有了以往的据傲,而是带着温和的浅笑,青岩拦阻他时他也没有生气,更是双手作了辑一副有礼书生样子对青岩道:“昨日之事是宁明不对,宁明得知府开导特来向凌公子请罪来的。”

  青岩听宁明如此说便看向坐在那里的左戟,得他点了头才放宁明过去。

  那宁明走到左戟桌前,对左戟拜一个大礼,然后道:“宁明特来请罪,望凌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然后把手里提着的一瓶酒放在了左戟桌上:“只是不知道凌公子喜欢什么,一壶薄酒,请凌公子笑纳。”

  那宁明说完左戟仍是自顾着喝着茶也不答话,宁明是什么样儿人,他是这六安城里称霸几载的人物,与人jiāo道上可是个中好手,上至达官显贵他看不起,下至地痞歌jì他也是认识的。左戟不答理他,他自便拿了桌上放着的酒杯,把瓶里的酒倒了两杯,举起一杯对左戟道:“凌公子才貌双全,断不可与小人一般见识,宁明请罪。”说完便喝下一杯,留一杯在那里让左戟喝。

  左戟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动那杯酒。于是宁明再倒了一杯,然后向左戟一敬再一口喝下。如此返复喝下七八杯,人已经有些醉态,面红如染。

  到第九杯的时候左戟说话了:“尔不过束发之年却行事乖张,养不教父之过,罪不全然在你。”

  那宁明虽然醉了但见左戟松不由眼睛发亮:“凌公子说得是。”

  左戟说:“然此事却因你而起,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当有担当,抢取豪夺之事本不容于法理。”

  宁明立刻道:“那狐皮毛我明儿便给那店家送去。只求凌公子能原谅了宁明,宁明就算做牛做马也再所不辞。”

  左戟此时才看向宁明,但那眼神却是没有感qíng的甚至有些嫌恶,他站起身拂袖道:“此事我本不yù管,你不该动了龙农,要道歉你却跟他道歉去。”说完转身便走了。

  宁明不自禁皱了皱眉头,农农?叫得这么亲热,就是那个拿刀架他脖子上的小痞子么?一点素养也无居然还是凌相之孙!不过……那人不是凌公子的哥哥么,这凌公子居然对哥哥直呼其名?难道……那人真不是凌相之孙而是……宁明抬起头看了看左戟离去的背影,那一步步步上台阶的身影在宁明酒醉之下神思飘忽之时竟有种左戟蹬云梯而升仙的感觉,仿佛有种万人之上的气度。

  左戟并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龙农房间,刚一推开门便见龙润规规矩矩坐在一禺正看着龙农倒腾那一堆胭脂盒。左戟记得那胭脂里装的是香皂,而龙农的神qíng看起来却有些恼火。

  看了那一满桌凝膏状碎物,左戟问:“你在做什么?”

  龙农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弄,此时已弄得有些心急了,对于左戟的问话更是没心思理会:“没看见么,有本事你给我弄块整的出来。”

  左戟看了看龙农一眼,试探着自己也拿了块胭脂盒在手里,盒口往下倒了倒。这东西明明凝住了,要再想拿出来不是要把它化了么?这样想着左戟手里一发功把热量聚在手心……

  ‘啪’一快变形了的软物掉了下来,左戟淡定看向龙农,非常淡定地说:“哥,出来了。”

  “嗷~~~”这一声可谓迭dàng起浮如京戏唱腔又包含了美声唱法更有男高音中音低音齐发(你妹!这什么音啊?)。

  正是那一声旷古绝今的声音发出来时龙润双手双脚并用并发迅速从高背椅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向房间里唯一的木chuáng跑去,‘噌’,躲被子里去了。

  龙农其实只是较长的实而短暂的叫了一嗓子,叫完盯着那一块软糖似的半液体虽感而泪流但毕竟忍住了,化悲痛为力量一把抱住左戟那双手厚实而温暖的大手细细研究:“你手怎么弄的?怎么弄的?来来来、再来一次。”

  左戟的形象是不适合翻白眼的,所以他只是在心里吁了口气:“哥?”

  龙农于是矜持了,抓着左戟的手摇了摇便放开了,心里却下定了决心改明儿立马让左戟教他功夫。

  龙农很认真的解说道:“呐,热胀冷缩呢,呐,你手热度太高了呢,呐,漫度可以小点呢,呐,不过你的手可以出冷气么?就是变冷?”

  左戟说:“可以。”

  龙农便递过一个胭脂盒给左戟:“试试看。”

  左戟拿过来一过手,龙农便直直盯着好像都能听见冰裂的声音了,然后一块晶莹剔透的香皂出世了。龙农拿着香皂,他以为这个时节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冰的呢,没想到居然是天然制冷器。

  19

  19、扑克牌 …

  作者有话要说:必须说下前段时间没更文的qíng况,大家看路线图吧:停电一天——家里来客人陪人逛街——阿姨家店面开张去吃饭——三八节阿姨和老妈要去周六福——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我这一天还没开始吃饭,刚刚舅舅家来叫我说不去了,因为要码字,因为这周有任务一万五,撑死也不能小黑屋!!!

  这么苦bī的日子诉说后告诉大家一件乐事:

  地点:周六福。

  人物:三岁小侄子。

  事件:阿姨和妈妈在看东西,小侄子撒欢在店内跑,看着一玻璃柜里的东西眼睛发亮的大声叫道:哇噻!好像金子哦!

  (我倒!周六福卖假货啊,这些都是个像金子的东西!!!)

  次日众人登船离开六安城,船是楼船,雕梁画栋有三层,层层递减,不可不说这船很招摇。龙农一大早登了船便很兴奋啊,这木制的楼船与那现代的铁疙瘩相比不知漂亮多少倍!所以说最能享受又最能吃苦的就是古代人了。

  相较于现代的工业,古代的船支运行理论少了那些科技的东西,但多了人类最初也是最了不起的智慧。就像手里有各种食材上等珍禽做成美味的厨师不一定就是好厨师,但能用简单的几味调料配以自己的技术能把一块豆腐烧成色香味俱全的一定是一名了不起的厨师。

  龙农其实对楼船的了解仅限于打仗很牛bī,不过经他观察这艘楼船的主要功能应该不是远攻近守,而是……当然,他也不知道。

  楼船的空间很大,船首的空地都能用作一般的练武场了。于是龙农决定振奋jīng神从扎马步开始学习我国最崇高的最牛bī的中国功夫。要不要来个李小龙似的嚎叫?……这个真没有。

  但是,这不是入冬了么,这不是在船上么,这不是一大清早的风挺大的么……

  龙农龙润相互看了眼,呼啦一起转身跑进船舱里去了。

  船舱内左戟正在吃早饭,看见龙农和龙润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道:“一大清早的你们俩在外面做什么?”

  热腾腾的米粥摆在面前,龙润便立马投奔他叔儿怀抱而去了,但放着小矮桌的塌太高小家伙只能在左戟脚边转圈了,嘴里急急叫道:“叔儿叔儿~~~”一边叫一边直往塌上蹦跳,可就是够不着。龙农走过去脱了鞋子卷上暖塌拿了筷子开始喝粥。

  左戟放下筷子侧身把龙润抱了上来,给了小家伙一只勺子。这时龙农才从一大口热粥里喘口气来,举着筷子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chūn。我这不是想早起扎马步也显显我的勤劳给师父您看么。”

  左戟看了看龙农,问道:“那练得怎么样了?”

  龙农道:“哟……北风那个chuī啊……你问小润儿,真的。”

  小润儿看了看他爹爹和叔儿一眼喝了口粥吸了两下鼻子以表示外面真是风很大啊!

  左戟但笑不语。于是龙农说:“咱们等冬天过了再练,行么?”

  左戟说:“不行。你身子一直畏寒,底子不好所以以前没有学过武,不过现在看来身子应是比以前好多了。”说完便伸手招呼龙农道:“手给我。”

52书库推荐浏览: 白五爷的衫子